陈医生摇摇头,无奈的给陆薄言输液,接着开了药让他吃下去,叮嘱道:“陆先生,好好休息,实在不行的话,明天千万要去医院。”
“你站住!”韩若曦挡住陆薄言的路,“为什么?难道苏简安不比我更可恶吗?”
他随手在韩若曦的包里放了一包“烟”。
她的烟被掉包了。
“简安,”寂静中,陆薄言的声音显得格外低沉,“对不起。”
无边无际的黑夜就像一只庞大的野兽,苏简安蜷缩在被窝里,想,不如被这只野兽吞噬算了。
很快就穿戴好出来,“我走了。”
“陆先生,这次的事故也许会给陆氏地产带来巨|大的冲击,陆氏打算如何应对呢?”
被这样轻蔑的拆穿,电话那头的萧芸芸早就气得脸都扭曲了,但想了想,又淡定了:“羡慕我年轻啊?大叔!”说完才狠狠的挂了电话。
苏简安只好暂时妥协,跟着刘婶回房间,说:“刘婶,你出去吧,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。”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“还是你了解表姐。”萧芸芸苦笑一声,“其实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呢,什么引产手术,都是她演出来骗表姐夫的。”
鲜血早就模糊了他的皮肉,斑斑的血迹下不知道藏着多少伤痕。
苏亦承只好威胁她:“你不愿意说,我可以去查。”
他走到她身后去,借着镜子帮她理了理挽起的长发,“怎么了?”
……